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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鄂:与泥巴相伴的艺术人生

观察 何鄂:与泥巴相伴的艺术人生  本报记者陈菊 

  听到过这样一句话:“在兰州,几乎家家户户都存有在《黄河母亲》前的留影;凡是到兰州来的外地人,都会到《黄河母亲》前留个影。”21年前诞生在黄河之滨的雕塑《黄河母亲》,凝固着一个伟大而永恒的主题,早已成为兰州市的标志性城雕,至今仍吸引着无数中外游客,同时,也让更多的人记住了一个名字———何鄂。
  春日的一个下午,记者走进何鄂雕塑院,桌案上、窗台上、书架上静静立着的一座座小型雕塑,像在讲述着一个个动人的故事:《希望星辰》告诉人们,孩子是祖国的未来,民族的希望;《流淌的河》寓意自然的河不能断流、人类的河不能断流、中华民族的河不能断流;透过《花儿》,民间音乐的旋律仿佛就回荡在耳边;一位在《幕间》休息的芭蕾舞演员,在用手抚摩自己的脚,似乎在告诉人们,做任何事只要付出汗水,就能取得最后的成功……
  何鄂,质朴、凝重,一点都不像是已经70岁出头的人,她说:“我这一生,都是在与泥巴的相伴中度过的,艺术创作就是我的生命。别看我已经是个老太婆,一个人这么大岁数还能够工作着,就是幸福的。”
  “茫茫千里戈壁滩,此地从来多梦幻。”
  1937年,何鄂出生在江苏金山,1951年考入西北艺术学院(现西安美院)美术系。大学二年级要分专业的时候,她挑了雕塑这一门有时候很需要体力的艺术,而她的上两个年级学雕塑专业的都是清一色的男生,她当时并不知道,自己由此成为新中国培养的第一批女雕塑家。
  1955年,何鄂从西北艺术学院毕业,分配到甘肃工艺美术厂从事雕塑工作。1962年,她告别已经生活了7年的兰州,告别丈夫和刚刚两岁的女儿,踏上荒凉炽热的戈壁滩,来到敦煌,在敦煌文物研究所工作,这一待就是12年。在这12年中,何鄂先后临摹了194、197 、416等5个洞窟的敦煌彩塑,她忠实地临摹、研究,从中她看到汉、魏艺术的浓厚奔放;隋唐前后艺术的博大、富丽和辉煌;宋元的清秀真切……感受着我们民族文化艺术的深厚,同时使自己具有了得天独厚的民族艺术素养与功底。
  在敦煌,何鄂仿制的敦煌彩塑旅游纪念品很受欢迎,一位日本友人曾3次来敦煌购买。以后,许多外国人到敦煌都会买这些仿制的敦煌彩塑,她临摹的彩塑作品曾随“中国敦煌壁画展”去日本、法国等地展出,日本还专门出版了摹品画册。何鄂说:“当时我看到自己的作品这么受欢迎,还挺高兴的。但后来我忽然意识到临摹得再好,并不能说明我本人的才能有多高。我想只要是美院毕业的任何人都可以临摹得非常好,非常像。你看就像我手中的这个彩塑作品,当年确实在国内外许多人中很受欢迎,但我常常有种失落感:他们是通过摹品看着敦煌的光辉,他们崇拜的是前人的创造,这只能证明敦煌古老艺术的伟大与不朽,但光辉永远是古人的。我也突然明白了,这里面没有我自己,所以我对自己不满意,就产生了一种创作自己作品的冲动。”
  对何鄂来说,从临摹古人到寻找自己的创造,是一个从平静到升华的痛苦过程,是一次自我意识的顿悟,也决定了她此后在艺术道路上的选择。后来,何鄂先后去了甘南草原,去了云岗、龙门、麦积山、兵马俑、乾陵等文化遗迹,从中汲取艺术素材。她还带着古代石雕与泥塑彩绘有什么不同这个问题,到四川大足的宝顶山,用了整整3天时间,手绘了《牧牛图》的素描长卷,将整座摩崖造像通过手眼并用尽收心底。她对古代雕塑的学习不是走马观花,也不是仅仅停留在技巧上,而是深入研究,在不断的提问和不断的回答中找到古文化的精髓。在不断地学习文化遗产的过程中,她增强着对古代雕塑家的敬仰。为了表达自己的敬意,她创作了一件名为《巨匠》的作品,在雕像背后恭恭敬敬地刻了一行字:“献给古代优秀文化创造者”,这个作品1979年获得甘肃省美展一等奖。这期间,何鄂开始陆续创作一些小型雕塑作品如《卖火柴的小女孩》《黑人少女》等。
  何鄂告诉记者:“对我艺术创作影响最大的还是敦煌艺术,如果没有对敦煌艺术的深刻研究和感悟,就不会有后来的感动和思索,今天的成绩都是沿着古文化这个根不断发展和创造取得的。”她后来曾创作过一件名为《人生·生命》的雕像,其中就借用了狮身人面像这个谜塑造了3个不同的人,展现“生命的沉寂”、“生命的涌动”、“生命的燃烧”,她说:“我这一组抽象雕塑的背后,想说明的就是人生弹指一挥,要珍惜自己的人生。”这其实也表达了她内心的思考。
  “茫茫千里戈壁滩,此地从来多梦幻。”何鄂感恩于祖先留下来的宝贵遗产———敦煌莫高窟,是敦煌彩塑将她一步步引向艺术的殿堂,并催她奋发、令她觉醒。
  “艺术作品浓缩了艺术家的大喜大悲”
  在何鄂雕塑院的墙上,悬挂着她的艺术心语:
  “……艺术作品是作者对人生的感悟、对人生的赞美、对人生的思考、对人生的体验。
  艺术作品浓缩了艺术家眼里的外部世界、浓缩了艺术家的大喜大悲、浓缩了艺术家的爱和恨。
  艺术创作,就是寻找一种最恰当的艺术语言,把你想说而非说不可的话塑出来、雕出来、铸出来。
 传统,是前人的创造,前人的成就。

  真诚地学习古人、学习遗产,然后远远地离开他们。”

  何鄂说,这些是她内心的独白,她在创作每一件作品时就将其融入。

  上世纪80年代开始,何鄂的创作渐入佳境,一个个具有时代感的作品相继问世。枕青山、卧长河的《黄河母亲》是她的成名作,作品中体现着浓郁的西部风情,在人们心目中已成为祖国和民族的化身;《和睦》是对这个时代各民族友爱团结的真诚祝福,在全国第六届美展中获优秀作品奖;她兼收并蓄民间艺术和现代创作技法雕塑的粗陶彩塑《绣花女》,是她长期研究传统民间艺术的结果,作品中洋溢着仰韶、马家窑艺术神韵,剪纸、皮影的表现手段更为其作品锦上添花,在第七届全国美展中获“刘开渠雕塑艺术基金奖”,并被中国美术馆收藏,还获得甘肃敦煌文艺奖……

  采访中,何鄂一定要记者看看她最喜爱的“7颗小星星”,这件名为《希望星辰》的雕塑是一组七尊粗陶人物,7个孩子,7颗“星星”,每一个都在她的心灵中孕育成形,并且有他们自己的独特经历和个性特征。如“包头巾的女孩”,她在自己的创作手记中记下了她的“出生记录”:

  “……那小袄,已经穿得很旧很旧,宽大得兜风的裤筒,膝头处隆起的鼓鼓的圆包,默默地告诉你,她虽小,但已辛勤劳作了许久,喂猪、割草……

  “她用方帕严严实实地裹头,她的娘就是这样裹着的,她的外奶奶也是这样裹着的,黄土地上的庄稼婆娘都是这样裹着的……

  “如今,她下意识地用小手牵过头帕的一角遮住了嘴和下颌,生怕自己珍藏在心里想了多少天的秘密让不相干的人给看了出来。尽管这样,从头帕里裸露出来的那双眼睛已完完全全道出了她的心思,她的渴求。她想知道老辈不知道的事情,她想看看村子外面的世界,她想和别的孩子一样,有一天能背着书包在长长的行列里行走。”

  何鄂说:“我去过农村,见到过许多因种种原因而失学的孩子,创作这组雕塑,也是有感而发,就是要告诉更多的人,不管是城里的孩子,还是农村来的孩子,他们都是平等的,没有贵贱之分,他们都是国家希望的星星。”而她在创作《希望星辰》之一“羊娃”时的感想更能“说明作者在创作中的思考,已经远远超越了对‘希望工程’的赞助这一现实社会问题的范围”。为创作这组作品,何鄂从设计到最后定稿,三易其稿,为了这组“小星星”,“我的目光不断地追随着孩子们,无论在大街小巷,在列车上,在任何地方……”

  如今,在我省19个地县都有何鄂的作品,在北京、上海、广州、新疆等地也能见到她的作品的身影:祝愿世界和平的《艾黎、何克与中国孩子》建立在山丹培黎学校、表现当年“屯垦戍边”主题的《边塞新曲》建立于新疆石河子农场、《杜甫在秦州》建立于天水南郭寺等等。

  建立于高台烈士陵园的《血战高台》,以及后来她创作的《永恒祁连》《不屈的军魂》《夜茫茫》,表现的都是西路军战士浴血奋战的情景。何鄂说:“在创作这些作品时,我的心里就没有平静过。你看《永恒祁连》中这位女战士微张的眼睛、脚上那双破旧的布鞋、已成碎布残片的衣袖,通过这些细微的雕塑手法,来表现战争的残酷和烈士们的献身精神。我在查阅相关资料时,的确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我只有用自己的手雕塑出来,才能表达我的崇敬之情。”

  《厚土》系列作品由“黄土”、“沃土”、“乡土”组成,何鄂创作这部作品时在2001年,那年家乡邀请她去办展览,谈

  起创作初衷时她说:“当时,家乡邀请我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有一个天平,甘肃是我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家乡是我的故土,它们在我心中一样重,是同样的‘厚土’。”“黄土”由两组太平鼓和回娘家的十几个人物组成,看到它们,令人想到西部的生命力;“沃土”有男女老少4个人物,寓意中华文明是世世代代男女老少创造的,生生不息;“乡土”则由她的金山家乡老中青3个人物组成,用家乡黑陶制成,表达的是何鄂对家乡的情感。通过这组作品,她尽情地倾诉了自己对西部、对故乡的千千情结。“我用了整整3个月的时间做这个作品,每天15个小时,不停地捏啊捏,手指上的指纹都磨没了……虽然很累,但作品展出后很受欢迎,这才是我最高兴的。”何鄂说。

  2006年,何鄂为内蒙古鄂尔多斯市创作的《成吉思汗雕塑群》是她迄今为止完成的最大的一组雕塑,最高处达16米,最长处为32米,由“闻名世界”、“一代天骄”、“草原母亲”、“海纳百川”、“天驹行空”5部分组成,在这组雕塑中,她运用了传统手法与构图原理,并加以发挥和创造,以求更好地表现历史人物的时代特征与艺术的真实性。其中她最喜爱的是“海纳百川”,讲述的是成吉思汗善于用人才的故事,何鄂说:“这其实也表达了我内心的感受。做成一件事情并不容易,在这部作品中,我充分地释放了自己的能量。正如当年,如果没有政府的决策,也不会有今天的《黄河母亲》一样。”

  “认识时代给予我们的机遇”

  涉足雕塑艺术半个世纪,何鄂创作了大量的优秀作品,并历任甘肃省工艺美术研究所所长、甘肃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等职,获“中国工艺美术大师”称号,她现任中国美协雕艺委员会委员、中国雕塑学会常务理事,可以说是功成名就。但她并没有停下来,在大时代的机遇中寻找着自己更大的机遇。

  1994年,何鄂退休后,她自筹资金创办了何鄂雕塑院。她说:“我们每个人的命运的确始终与整个时代的动荡变迁相连。”“从跨出艺术院校的大门到如今这50多年,我经历过‘大跃进’、经历过三年自然灾害最困难的时期、经历过‘文革’,这期间,我雕塑过许多雕像,但早已随着时代的流逝而毁去了。1979年以来,我才有了自己诸多的雕塑创作。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许多旧的观念束缚被打破了,天地在我们面前变宽了、变大了,改革的意义在哪里?我理解为一句话,就是使想跑的人跑了起来。一个经历过各个时期不定岁月的人,怎么能不由衷地珍惜现在的好机遇呢?”

可以说,何鄂就是那个想跑而跑起来的人。雕塑院成立后,面向社会,接受社会委托有偿服务。创业是很艰难的,十几年过去了,雕塑院维持了自己的生存,求得了艺术的发展。何鄂说这十几年也是自己人生中创作产品最多的时期,共完成了50多个大小项目,如2004年完成的我省华亭人民广场的雕塑、浮雕墙、廊柱浮雕;前年为兰州水车大观园雕塑的《段续》;通过藏汉两名女子的对话以及身边静卧的小鹿和小羊羔,展示甘肃各民族相互团结、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主题的《和谐》,如今立在省政协院内。她告诉记者:“我成立何鄂雕塑院,就是想让人们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并来找我做雕塑。这么多年,我将接受到的每一件设计当作一种创作,全国各地举办的各种雕塑展览,我都力争去参加,目的就是学习别人的长处,并运用到今后的创作中去。”

  何鄂对机遇的渴求,用了一个公式来表述:“如果我的才能是3,我希望寻找4、5、6、7、8、9的机遇,不希望只有1、2的机遇。小机遇是加法:3+4+5=12 ,大机遇是乘法:3×4×5=60 。大机遇促使你不断学习,不断充实自己。”

  雕塑院有了一定积累后,何鄂开始开发一些旅游纪念品,她有3步计划,一是推出《黄河母亲》系列,两年前就已经开始做了,这最具有代表性,她打算做成铜制、汉白玉等高中档几个系列;二是开发敦煌系列纪念品,让更多人了解民族文化的博大精深;三是推出自己的代表作系列。“我现在基本上是满负荷在工作,每天都在想有哪些合约要签、哪些作品要送出去、哪几件作品要怎么设计。像眼下,我在忙着做的就是为厦门计划筹建的教育园承做的蔡元培全身像,4月底我带着自己的作品《海》到深圳参加雕塑大赛,基本上没有休息日,但我还是乐此不疲。”

  何鄂就是这样以自己的方式在市场经济中进行艺术服务,并先后于1998年、2001年在北京中国美术馆和上海美术馆举办了《何鄂雕塑展》;参加了迎接香港回归与澳门回归两次雕塑大展;参加了《中国西部风雕塑巡回展》《黄天厚土雕塑展》及北京长春两地《国际雕塑展》,多次获得各种奖项等。退休之后为何仍能如此奋进,何鄂说:“源动力来自于古代的灿烂文化。在敦煌莫高窟,古代文明的遗迹长时期地熏陶,使我明白古代的灿烂文明是老祖宗的,我们可以为其骄傲,但绝不能躺着靠吃老祖宗的遗产过日子。祖先留给我们的一切遗产的精髓就是两个字:创造。”

  “城雕作品的生命力在于把握地域文脉”

  年初,听说小西湖公园因为改造而要将《黄河母亲》平行东移的消息后,何鄂就给兰州市市长张津梁写信,表明了自己的观点:黄河母亲的选址是在政府主持下,由城建、规划等部门组织诸多专家研究后确定的,国内许多专家参观后认为选址环境很好,20多年来,不论是市民还是专家都认为这里已聚集了大量的人气,这是一个城市雕塑最珍贵的人气场;黄河母亲的历史内涵因为穿城而过的一条河,成为黄河儿女对伟大民族的慰藉和寄托;国内外许多被认定的著名雕塑与建筑都没有因为后来的城市建设规划而移动,因此,希望不要轻易挪动《黄河母亲》。“一个多月后,我便收到了回音,七里河区政府决定尊重我的意见,对《黄河母亲》不再作移动考虑。”何鄂说,这件事让她很感动。她告诉记者,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关注着自己作品的反响,尤其是《黄河母亲》,她将各方面的反应作为今后创作的动力。“无数次,当有人介绍我是《黄河母亲》的作者时,对方的眼光都透出善意。我也从中进一步

  体味到一座好的雕塑所产生的精神力量是无穷尽的,它可以引起共鸣,引起感动,对提升一个城市整体形象起着重要的作用。”

  如今,作为公共艺术的城市雕塑,随着城市化规模的不断扩大,喷发着勃勃生机,吸引着许多人的眼光。有人就说,城市雕塑是一个城市的文化象征,好的城雕往往承载着一个城市的历史、文化和精神,在某种程度上往往成为这个城市形象的代表,成为城市的“名片”。就这点,何鄂说:公共艺术其实是一门很难做的艺术,它区别于纯属艺术家个人的自由创作,应该说是“集体的智慧”。它置立于城市最广大人流聚集的地方,每日每时,长年累月地接受着源源不断的人们的目光审视。它的存在,已不再是一个艺术家一件艺术品建立的概念,它往往牵动一个城市的品位、一个地区的文化修养与审美水平。从咱们兰州来说,在高楼密集的城中建雕塑,并不是很合适。我认为能当做重头戏的还是黄河风情线。兰州黄河风情线现在做的文章还不够,缺乏的是雕塑的整体规划,缺乏论证。目前主要是在环境、绿化、景观方面做的比较多,虽然现在已有《黄河母亲》《绿色希望》《筏客搏浪》《丝绸古道》《平沙落雁》这些造型各异、风格独特的雕塑装点着风情线,成为兰州的独特公共艺术品,但这些都是散点,就好比一串项琏必须有一条线将其穿起来一样,黄河风情线也缺乏一条人文脉络能将它们连起来。这个现在做不好,将来会留下许多遗憾。

  “雕塑是城市的眼睛,是凝固的音乐”。何鄂说,比如一个外来者到兰州后,他肯定要去黄河边看看,当他想要在很短的时间和有限的空间中去了解兰州、感受兰州时,着力点在哪里?如果他看到黄河边更多代表甘肃、代表西部的雕塑作品时,一定能从中解读出我们这座城市的历史、现在和未来,品味出我们这座城市的风土人情、世态民风。

  何鄂告诉记者,城雕作品的生命力在把握地域文脉的同时,必须要在构思上有独特性,在艺术上有唯一性。设想一下,当你走到每一个城市都见到相同的城市雕塑的话,那真是一件扫兴的事。在兰州,我们应该把握的是“黄河”这条文脉。我们比沿海地区干旱、落后,但为什么还能生生不息?黄河是我们得天独厚的,看到这条河,就能想到这块土地上的人,因此,我们就要做我们独特的东西,要在黄河风情线上体现黄土、黄河的精神,体现我们西部人的精神。有了精神的东西,才能成为人们向往的地方。同时还要将传统的东西与时代结合起来,创作出我们自己的作品。

  何鄂说:“从全国来说,城雕的地域发展并不平衡,这一方面取决于经济,但另一方面还取决于观念。目前全国共有1000多人取得建设部全国城雕建设指导委员会颁发的“城市雕塑创作设计资格证”,我省有9位,我想有关部门应该给他们充分的信任,让他们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和智慧,为甘肃的雕塑事业做出更大的贡献。

  “黄河风情线上到底做什么,哪一段怎样布置等,都应该有个长远的规划,应该在有关部门的牵头下,由建筑家、园林家、艺术家共同论证,形成规划,并逐步实现,不要让风情线变成‘河的风景’。”

  握手告别中,她的手宽大而粗糙,深深的纹理印着岁月的沧桑,正如她在自己的自白中说的:我的手是这样的宽大粗糙,像天生就是来做雕塑的,那沉甸甸,富有粘性的变化无穷的泥巴,伴随我走过了人生的几十个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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